现在是公元前二零三七年七月二十九日。
我和我的恋人以及我们的车一起狂奔在没有尽头的高速公路上。
死去恋人的狂欢节
01.
我第一次和茜茜接吻的那天风和日丽,借着阳光都能看见一团小飞虫被风吹得绕在一起打转,她的口腔里满溢着白葡萄酒和羊乳奶酪的甜味儿,最后都开始让我怀疑我的舌头是不是就那样熔化在了那里,导致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恢复味觉。那个时候我们还都是幼稚到极点的大学生,什么都没经历过就以为自己能拎着剑横扫地球掌控世界,然而事实证明,狂妄这种东西实际上有总比没有强。
“我真该把脑壳撬开让你看看里面的大脑。”
那绝对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肉麻最脑子有病的情话,这辈子我也就对她说过了,不过这么想“伊丽莎白·海德薇莉是本大爷这辈子唯一的恋人”这句话听起来或许更肉麻,虽然这仅仅是事实而已。